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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周】论谷主夫人反攻失败的缘由

4K,有战损情节,主要目的还是请山人吃甜饼

全都是编的,我非常理性的枚举了一下刚直阿絮在如此娇俏的谷主面前反攻失败的缘由

 

 


——

 

 


【一:被护着时或许有少女心萌动】

 



话说周子舒那日夜里与人交手竟处于下风。

他中了一阵迷香陷入幻觉,遂与温客行走散,连忙刺激痛感才从幻境里抽身出来——

 

 

下一刻,一人从身后突刺而来之时带起了一阵阴风,他当即沉下脸色还击,软剑割裂凛夜长风发出嗡鸣声,两个人兵刃相见时碰撞发出脆响,那人明显招架不住而后撤到了十步开外。

 

 

当下处境实则是敌在暗他在明,原本在地面上暴露身形无疑是将自己送入死局,周子舒不得已使了流云九宫步,轻功跃起得以踏出重围,素色的身影从高墙上遁离,短暂消失于视野中。

 

 

方才与头目一番交手,探出了对方藏于夜色深处的使暗器者有十来名。

第一轮箭雨落下,他抵挡起来显得更为分身乏术,孰料还阴招频出,周子舒果然被那人迎面的一记掌风震到了身上的七窍三秋钉。

 

 

当下的地势呈四合状,他此番身上带伤,若对方将几个出口堵死,诚然是难以逃出的。随着身体往前艰难移动,某处伤口渗出的血液便沿途落在草木上。

 

 

周子舒顿住脚步,一阵阴风掠过,忽而看见头顶灯笼内的烛火摇曳起来直至飘渺,脚步声从某处响起来,显然是那群人随着血迹追来了。

 

 

无疑是绝境。

若是这样一死甚是狼狈啊。他这才自嘲一笑,此生又是不堪一问,倒在临了这段春秋里有幸逢见故人知己,遗憾鲜少,为数不多的大抵就是未能得见江湖太平众生安乐罢了。

 

 

城中还有不明事态的打更人沿着街区行走。

“子时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伴随着瞳孔猛然收缩,片刻后周子舒顿了顿身形——

疼痛虽说是迟钝传来的,却一度牵连起经脉血液甚至五脏六腑,剧烈且清晰。他便当下捂住胸口寻到旁侧的墙作为倚靠,开始用仅存的意识凝注气息。

 

 

那七窍三秋钉发作之时哪还能让人活,周子舒睁开眼睛想要下意识摸索,眼前俱是一片黑夜,隐约有光迸裂,又像在水中濒临溺毙一般浮浮沉沉。

 

 

最先丧失的便是视觉,紧接着剩下的四感也模糊起来,他踉跄往前行走了两步,终于衡不住身体倒了下去。

原先没有察觉,等到手掌心有阵湿漉漉的触感迟钝传来时,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当下浑身血淋淋又气息奄奄的狼狈,所幸不大能看得清。

 

 

按照对方的脚程来看,从方才打斗的地方追来大约只用半炷香不到即可,他此刻捕获不了周遭人的脚步声自然犹如等死的废人,好在世界至此开始出奇得静。

 

 

周子舒大抵是听不到此刻温客行在唤他阿絮的。

——彼时那人一身艳色衣衫,随着动作而出衣袂翻飞已然跃上了一房顶。

 

 

温客行垂下眼睛确认了周子舒的位置,所处的高度能把几处敌人的火光尽收眼底,那帮不知好歹的人此刻大约离他的阿絮百步远。他偏过头浅显思索了片刻,期间扇子开开合合几遭。

 

等到这人抬眸时,头顶弦月投有银晖下来,印在他眼底却是偏向死寂的冷调。

 

 

那群人眼看离目标不远,却是迎面吹来阴冷寒风,一把素色的扇子划破凛夜却是直接破空飞来的,沿途所到之处竟然像是惯了长虹之势而削铁如泥,不光是几处树木经历这等雨打风吹,紧接着听见割裂的声响——

 

 

不是别的,正是活人被枭首、扇子斩下头颅发出的声响,一时间七八人已经横陈着倒下。

为首那人来不及发出第二声号令,不远处房顶那人似乎扬唇朝他露出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这笑看得他真真切切头皮发麻。

 

 

眨眼的时间那人已然闪身到了他的跟前,他当下抽出佩剑却为时已晚,被掐着脖颈直直从地上端了起来。

艳色衣衫的人此刻将那双桃花眼弯了下来,看来是副笑意浅显的样子,随即听得他开口缓缓道:“话说,你想怎么个死法呢。”

 

 

这句话自然不是征得人同意的,所以下一刻那刺客头目已然双目圆瞪,脖颈处传来一声裂响,有气无力地耷拉了下来。

 

 

周子舒怀抱将死之心自然无从畏惧,他素来不甚在意生死,凝力等到散乱的气息平复些许,耳边先是一阵嗡鸣,后来隐约能听见有人在唤‘阿絮’,那人是谁自然不用多言。

 

 

温客行赶来时便看到这样的周子舒。素色的衣袍被通身各处伤口渗出的血液沾湿,本就生得瘦削了些,面色惨白到近乎透明,此刻哪怕有人对他一击,堪堪是一击,阿絮的凶险都是不肯多想的。

 

 

温客行敛去扇子,兀自垂眸看了一瞬手上的血液,他后来则下意识伸手想要抚摸片刻他的阿絮,又后知后觉当下的周子舒不能被打断运力,顿了顿身形。

 

 

清心咒,他只能帮到这里。

等到周子舒完全将通身逆流的血液倒转时,感官已经能从模糊感知变为清晰,只是眼前依旧忽明忽暗。

他在打坐之时也能听见身旁传来的箫声,夜里有风,那人的衣摆便曳起来,甫一触碰到他的脸侧便又离了去。

 

 

周子舒说不清楚此刻自己的意味,他是迫切想要看见那人的。但光看见仍是不够,定要看个真真切切才好。

 

 

周子舒倚着墙喘息了两口,又在那箫声转换音律的间隙开口,哑声唤道:“温客行。”

他顿了顿:“你现在,能到我跟前来么。”

 

 

温客行原想着彻夜为他疗伤,却忽而又像被这句话蛊了心神,行至他的阿絮身前蹲下道:“没事了阿絮,没事了,我在。”

 

 

“我自然是不怕死的,只是方才那七窍三秋钉发作时仍有遗憾未能得偿所愿,现下想起来有些感慨罢了。”

“是何愿?”

 

 

周子舒手指微动。

 

温客行顿了顿,随即便将手送了上去,两人就着这个姿势相视片刻,后来温客行主动出击,顺着阿絮指尖的缝隙将自己的手指填进去,便是十指相扣——

 

而此刻的周子舒自然没有多大力气再说话,反正这人当下就在他眼前、是咫尺的距离、在他的眼底装得满满当当,如此一来便当做看个真切了罢。

 

 

周子舒方才短叹一口。

 

“阿絮,可是哪里不舒服。”

温客行上前要将人揽在怀里,却见周子舒摆摆手道:“不必来那一套,你且,再靠近一点,我看不清。”

 

 

温客行是在下一刻凑上来的。

只是没剩给他任何距离,这个举动大约是这姓温的沉下心来一鼓作气的完成的。

 

 

嘴唇贴在一起时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周子舒只徒劳睁大眼睛,攻占得毫无防备,后来便用仅剩的气力环住对方的脖颈。

分开的时候问道:“可尝到了满嘴血味?”

 

 

温客行舔了舔嘴角,后来则偏过头如是说道:“本是没有的,只是被阿絮报复了一把,咬破了嘴而已,感觉倒是甚好的。”

周子舒抬起眼睛看他,半晌后又道:“我也是,胸腔里装的那个东西死了好久,好久都没有跳这么快了。”

 

 

 

【二:约架时的情意绵绵拳】

 

 

花孔雀每日在身边定时开屏,周子舒终于忍无可忍之下同他说道:“今日喝了酒不宜打斗,明日若你再同我插科打诨,我自会收拾你。”

 

 

夜里周子舒找了间客栈翻看一本药籍,忽而有风过,烛火便随着风痕飘渺起来,一根暗针夹带着凛夜里的长风飞过来。

虽不说是直冲眉心,倒是生生刮破了他原本单薄的衣衫,内里隐约可见肌肤,莫名一种香艳之感。

 

 

紧接着又是两根,分别冲着他两侧手臂而来,却并不取他性命。

周子舒屏息垂眸,那人一如既往品味独特——此刻他肩侧的衣料也相应被划开,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那暗器是从房顶飞来的,视野所及之处偶然捕获到一处光亮,缺口处居然是被人揭了瓦,月色从上面偷洒进来。

 

 

届时第四根暗针飞来,好在月光里将其显得银白透亮,周子舒沉下脸色将手里的书本飞掷出去,两者相撞才堪堪落到地上。

 

 

房顶上那人开口掉文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时半会儿不见兮,思之如狂,如今得见其香肩兮,甚好甚好。”

 

 

很好,拳头硬了,人也精神了。

周子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行字来:“温客行,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等到周子舒跃上房檐之时只看见头顶弦月的冷晖,身后偶有一阵暗风掠过,转身之际出掌,那人低笑一声即刻便用扇子挡开。

 

 

两个人过了几回合的招式,周子舒第二轮出掌被拆招,打了几回合不分上下,却在这个时候被对方挽着腰捞过去了一瞬,看上去竟是个搂抱的姿势。

 

 

周子舒免不了唇色惨白,闪身躲开对方的扇子才冷笑一声:“若是我带剑来的话,必然已经将你全身衣物削成碎屑了。”

 

 

“阿絮对自己人这么小肚鸡肠作甚。”才看见温客行一身淡紫色衣袍,骨相甚佳,夜风里衣衫翻动:“我只是看看美人的肌肤,看看又没有大过错,美好事物总归是拿来欣赏罢。”

 

后来这人倒也颇为知趣,倒退两步才又道:“也是,今夜我有武器,又是你在明我在暗,未免赢得不光彩了些。”

 

 

后来陆陆续续光彩打了几架,周子舒便不与他动怒了,即便这人几番挑逗也依旧得到阿絮的一笑。彼时周子舒摆手道:“罢了温客行,你且说多少我都不与你置辩,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温客行当即摇着扇子贴上他耳边去低声说道;“那我便是说昨夜阿絮同我在被窝里共赴巫山,也可?”

 

 

“随你。”周子舒却觉得耳根子发烫,意味不明看他一眼,转身要走:“只要你不拿你那些猫功夫同我搂搂抱抱便是了。”

 

 

 

 

三:谷主仍有卖惨当1这一杀手锏】

 

 

 

温客行吐过一次血,后来回味起来心底便像吃了蜜一样甜。

周子舒那时看他的神情至今不能忘,像是两人前世便有羁绊了一般,原来他的阿絮生得是这样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

 

 

那日便同顾湘说道:“我听闻山上生有一种味甜的朱红色浆果,咬下去多汁水,而且汁液红如血。”

顾湘听得云里雾里,温客行便当即作画一幅拿给她带在身手,等到晚间亥时才回来。

 

 

见丫头翻着白眼将一篮浆果摆到跟前说道:“主人,为了您能吃到这个东西,婢子半条命都险些丢在山上。”

她随即拾掇起一颗送入嘴里,嚼巴嚼巴还瘪嘴道:“这玩意儿有什么好吃的!”

 

 

 

温客行便扬起眉眼露出一丝言不明意味的笑来,拿扇子轻敲她脑袋道:“谁给你说我是拿来吃的。”

“你去把这些果子研磨下来,滤掉残渣只留汁液,我自有大用处。”

 

 

那夜非要与周子舒住一间房,子时折腾过去阿絮便睡不着了,坐起来瞥了他一眼:“我既睡不着,温大侠也别想入睡了。”

 

 

温客行本欲再倾身压上去,后来却被那人使出力气扣住双手,看上去似乎难以抵挡攻势了,周子舒来势汹汹看来是要当场办了他。

 

 

周子舒见这人没有反抗之意,动作虽然没停,但兴味却少了些,温客行今夜倒是反常乖巧。

“我这般对你你当如何?”他说罢,却不知下一步如何,只得伸手就着娇俏温公子的脸侧狠狠揪上一揪道:“怎么,知道住嘴了?”

 

 

温客行没说话,忽而咳嗽了两声,鲜血便从嘴角止不住往下溢出。

“阿絮……我本想再与你温存一夜,没想到尽头……还是来了。”

 

 

彼时周子舒才慌了阵脚,刚要松开对温客行的束缚把内力往人身体里灌——后来他毫无防备,视线翻腾倒转了一瞬间,两人的姿势便顿时来了个乾坤大挪移。

 

 

那人当下凑上来,贴到一起的时候他尝到对方嘴里的‘血味’,说是清甜也无不可,于是顺理成章地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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