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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周】君有药否(ABO)

A—乾元/O—坤泽/发|||情期—汛期/信息素—信香

算是个没有多少剧情的car

请山人吃甜饼,主要讲了烈女和缠郎,刚直不阿周子舒黏糊糊的汛期

 

 

 

——

 

 

 

温客行才发觉近日的周子舒哄不对味,两人打了几句嘴仗,周子舒懒得同他争,冷哼一声拿着柄剑转身上山去了。

 

 

他顿了顿,后来才皱眉察觉到了枕间的信引气息,算着时日,当即轻功飞身追了出去。

 

 

前面的周子舒有心要甩开他,掠过山下竹林的时候拔剑砍倒了一丛竹——恰好拦住了身后那人。

温客行见状低笑一声,扇子收回来的时候竹子碎成了几节散落下来,他深知阿絮的脾性,虽是还在气头上,但此番你来我往几招倒有些和他打情骂俏的意味。

 

 

片刻后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自然‘腹背受敌’,转身之际迎来了周子舒的一记掌风,这道风好生阴狠,虽是没有直面冲着他来,倒是擦着他的俊脸过去,顺带削掉了他三五根碎发。

 

 

看见公子的衣袂随着动作的起伏而扬起,两人在就这样竹林里软绵绵过了几招,温客行根本没出二成力,倒是周子舒有些气息急促不得不后退了三两步——

头顶忽而投下黑压压一片竹叶。

 

 

温客行才知道中招,伸手要将那人捞回来,周子舒拿剑斩下那截衣角,随即消失在了视野里。

 

 

“阿絮,莫要和我玩躲猫猫。”温客行收回扇子,顿了顿才说道:“好罢,你若非要捉弄我一把,我便让你半炷香。”

 

周子舒根本跑不远,何况他两人原本就是完美契合之身,温客行循着再熟悉不过的坤泽信引往林子深处跟,即刻看见那把剑插在了不远处的草丛里。

 

 

而他的阿絮此刻正靠坐着一颗老树树干短暂休憩,眉头微蹙,汗液将头发弄得濡湿,期间顺着脖颈淌下来,肤色苍白到了近乎透明的地步。

 

 

“阿絮。”

“阿絮!”

 

 

“阿絮,我且放心不下你,所以一路跟着来的,你莫生我气。”

温客行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心头漂浮无定数,倒像是被那雨打芭蕉针戳了多少窟窿,阿絮且是他生生世世放不下的人,思及此才后怕无穷。

 

 

且不谈这等骨相的美人何种风华绝代,若是半路遇到登徒子乾元趁人之危有所觊觎…

其次,他的阿絮若是在深山里遇到那汛期泛滥、偏偏气息凝不上来而凶险未知——这桩桩件件才最是剜他心头肉的,可谓是又醋又心疼。

 

 

温客行忽而握住跟前之人的手,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肯放。他后来垂下眼睛低声道:“阿絮,让我寻到就好…先前,我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你。”

 

 

周子舒凝过内息,散乱的气在体内逐渐平息下来,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这人的桃花眼,彼时温客行正弯起眉眼,是副笑意浅显的样子。

 

 

“你惯会这一套。”

 

 

后来两个人迎来了猝不及防的一遭对视,看得可谓是真真切切,周子舒甚至能从对方的眼底看到自己全然的倒影。

 

 

他自然不肯过早就范——下意识偏过头,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推了一记:“我还难受着,你别凑这么近。”

 

 

汛期的坤泽遇到乾元必然是招架不住气焰的,何况这乾元绝不是外人,虽说最近同他打嘴仗总惹他生气了点,但也是他真切当成宝贝疙瘩的老温,是同他完全契合的乾元,如此的攻势他实则根本耐不住多久的。

 

 

他当下自身不保,大约也只想腾出时间逗逗他家这个傻老温罢了。

 

 

饶是阿絮此刻需要,但在不情不愿的境遇下温客行也绝不会逼迫他的阿絮做那些有的无的,当下对自身竟有了片刻质疑。

他温客行风流一世,却也尽在这些琐碎入微的居家小事上栽跟斗,让他的心肝儿阿絮受委屈,可谓是他温客行才疏学浅哄不对人了。

 

 

温客行垂眸短叹,随即开始运气,似乎在竭力敛去身上乾元的信香。一旁周子舒察觉到了面前的人隐约发出了一声闷哼,顿了顿身形。

 

他即刻出手覆上温客行的手腕,探过那阵脉息才后知后觉,眉眼忽而舒展开,低声骂了句‘傻子’。他家这个老温,属实是个傻子。

 

周子舒出手断开了温客行凝气,后者愣神片刻,他才咧开薄唇慢悠悠说道:“说你是傻子倒没有冤枉了你,你可知乾元是做不得太多这种压抑信香的事情的,也不怕经脉躁乱。”

 

 

汛期加之最近几件琐碎小事他心头原是有些火气的,倒也真不能全都撒在他的老温身上,温客行这人,就连同别人侃谈天地的时候,眼里可都实打实装满了他周子舒的身影。

 

 

此刻的温客行自然是顾不上拿满嘴诨话去哄人了,扣住周子舒的手腕将这瘦削的人拦腰抱了起来:“阿絮,我们回家。”

 

 

 

周子舒只觉得火热之气蒸腾到了周身,四肢瘫软不像话,侧过脸下意识埋首在温客行胸口,带着极具压抑的气息低声说道:“君……有药否。”

 

 

“药。”属实难得见到温公子慌神:“阿絮,你说的是抑修丹……此刻只能待回家后我替你下山去寻。”

“不必了。”怀里周子舒忽而抬起泛红的眼睛看他道:“傻子,我这药,意有所指。”

 

 

温客行喉结微动。汛期来势汹汹,此刻他的阿絮不光是眼尾泛红,眸中也隐约淌起水光才显得涟漪潋滟,周子舒耐受不住被这样凝着看,脸侧已然泛红晕,别过头低低吐息。

 

 

他温客行想必是急傻眼了罢。这才后知后觉到阿絮所说的‘药’,将人放在腿上的时候周子舒周身已经尽数被汗液沾湿。

 

温客行随即伸手拨开周子舒的领口,后颈上的颈砂发烫,至此开始便有一阵浓烈到荼蘼的玉兰香气。

 

 

 

这种花素来清雅冷冽,作为信香也甚贴合阿絮。大抵是因为周子舒在功力瓶颈期为了避子而服过几次抑修丹的缘故,此刻的浓烈香气倒像是新账旧账全盘托出了。

 

 

温客行凑上去轻浅啄了一口周子舒的颈砂,牙齿刺破那层皮肉,两人的信引混在一起。

得了临时标记,周子舒似乎有了些气力说道:“带我回家。”

 

 

他有了精力便腾出空来折腾温客行,虽是走不动路但仍要挑三拣四,嫌被温客行抱着回去叫人看见怪不好意思,顿了顿才使唤起他这傻子老温道:“你且背着我就是了。”

 

 

彼时温客行背着人往前走了两步,适才扬起眉眼看向前方的路:“我的好阿絮,你若是当下被哄好了就最好吱个声,切记莫要恃宠而骄,否则待到回家后我定要让你十倍奉还。”

 

后续依旧在这边,置顶的是上一篇,大家注意别走错片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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